乙巳蛇年：“蛇”己为“仁”最喜乐？

经由谢诗祥 (Pedro Chia, SJ）
2025年1月28日

送龙迎蛇之际，除了常用的“谐音梗”祝福语，是否还有跟基督信仰有关的字句，可作为彼此勉励的新春寄语？在乙巳蛇年里，让我们把目光转向被高举在十字架上的那一位，透过祂“舍”己为“仁”（人）的自我空虚，反思基督徒喜乐的真谛实意。

韶光荏苒，匆匆又是一年。在挥别甲辰龙年的同时，我们以崭新的姿态，迎接乙巳蛇年的到来。

只要说到蛇，许多人对这爬虫类动物的观感多是负面的，像是冷血、有毒、狡猾、阴险等。在中文常用的词汇或成语中，也不乏对蛇的贬义，如：蛇头鼠目、蛇鼠一窝、龙蛇混杂、蛇蝎心肠、人心不足蛇吞象等。

《圣经》里对于蛇的描述也不少，其中让人印象最深刻的是旧约〈创世纪〉的那只“狡猾的蛇”（创三1）、咬死以色列人的“火蛇”和梅瑟所做的“铜蛇”（户廿一4-9）。在新约里，耶稣也以“毒蛇的种类”斥责表里不一的法利塞人（玛卅二33），祂也提醒门徒们要“机警如同蛇，纯朴如同鸽子”（玛十16）；当然还有在〈默示录〉里，那条号称“魔鬼”或“撒殚”的“远古的蛇”（十二9）。

在这“贬多于褒”的脉络里，十二生肖中的蛇果真如此恶名昭彰、总是不堪一提吗？

在农历年前写春联的时候，我不禁思忖著该写些什么跟蛇有关的吉祥字句，好能借由笔墨，将新春祝福传送给亲友恩人。除了谐音梗的好“蛇”（事）成双、鲁“蛇”（Loser）翻身、“蛇”（十）拿九稳、一“蛇”（石）二鸟、“蛇”（什）么都好…之外，身为华人教友的我们，难道没有一些跟基督信仰有关的字句，可作为彼此祝福、互相勉励的新年寄语吗？

在默想和挥笔的过程中，脑海中不时浮现主耶稣自我空虚、被钉十字架上“舍己为人”的图像。舍生取义、舍我其谁、机警如蛇这些字句也在脑袋里挥之不去…

“正如梅瑟曾在旷野里高举了蛇，人子也应照样被举起来，使凡信的人，在祂内得永生。天主竟这样爱了世界，甚至赐下了自己的独生子，使凡信祂的人不至丧亡，反而获得永生，因为天主没有派遣子到世界上来审判世界，而是为叫世界借着祂而获救。”（若三14-17）

没错，这是主耶稣针对犹太人的领袖尼苛德摩就“重生”的疑惑，引用〈旧约〉里梅瑟高举铜蛇拯救以色列人的事蹟，所作出的答复与许诺。被绑在木棍上的铜蛇曾经是旷野中以色列子民瞻仰后获得救援的记号，而天主子耶稣基督借此表明自己将被高举十字架，“舍”己为人，为能将救恩带给普世万民。

换言之，耶稣基督自我空虚的“诞生”，是为了使我们“重生”；祂自我牺牲的“舍身”，是使我们获得“永生”。天主对世人的深情大爱，在圣子耶稣的诞生与舍生上展露无遗。

在迎接乙巳蛇年之际，让我们再次把目光转向十字架上的那一位。

我们可以透过以下的春联对句，多做默想，互相勉励，效法主耶稣“舍己为人、舍身取义”的仁爱精神。我们也可以记取耶稣对门徒们的教诲，在机警和纯朴之间找到平衡，善度新的一年。